全新艺术地标PoMo,让北极圈边缘城市特隆赫姆也有了毕加索

全新艺术地标PoMo,让北极圈边缘城市特隆赫姆也有了毕加索当谈论艺术之旅时 挪威北极圈边缘上的特隆赫姆 Trondheim 绝对不是首选 对许多人来说 这座城市的名字还很陌生 在这里 尼德河 Nidelven River 蜿蜒穿城而过 河岸上 色彩斑斓的传统木造仓库鳞次栉比 倒映在水中 构成一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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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艺术地标PoMo,让北极圈边缘城市特隆赫姆也有了毕加索

当谈论艺术之旅时,挪威北极圈边缘上的特隆赫姆(Trondheim)绝对不是首选。对许多人来说,这座城市的名字还很陌生。

在这里,尼德河(Nidelven River)蜿蜒穿城而过,河岸上,色彩斑斓的传统木造仓库鳞次栉比,倒映在水中,构成一幅经典的北欧风景画。这里曾是维京国王奥拉夫·特里格维松(Olav Tryggvason)于公元997年建立的挪威古都,至今仍是挪威国王加冕的圣地,始建于1070年的宏伟的尼达洛斯大教堂(Nidaros Cathedral)历经数次大火与重建,依然见证着千年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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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隆赫姆是挪威的第四大城市,位于北极圈边缘,处于尼德河和特隆赫姆峡湾汇合的地方。

2025年,特隆赫姆迎来了全新艺术地标PoMo美术馆。这座由建筑师卡尔·诺鲁姆(Karl Norum)设计,始建于1911年的新艺术风格建筑,前身为特隆赫姆市的中央邮局,经过法国英迪娅·马赫达维(India Mahdavi)的改造,成为PoMo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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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隆赫姆城市邮局改造的PoMo美术馆成为这里全新的艺术文化地标。

对于PoMo美术馆的创始人之一莫妮卡·雷坦(Monica Reitan)来说,梦想的种子始于学生时代,那时她和她的前夫奥勒·罗伯特·雷坦(Ole Robert Reitan)还只能买些版画。20多年前,在收藏家朋友的启发下,这个梦想开始“结晶”。在一次纽约之行中,经由画廊主Peder Lund的引荐,他们参观了MoMA。在那里,一件路易丝·布儒瓦(Louise Bourgeois,1911-2010)的作品深深吸引了莫妮卡:“它把我吸了进去,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次触动意义非凡,不久后,他们便在一家画廊里买下了第一件重要藏品——一座路易丝的白色铜雕。

30年的热爱最终变成了PoMo美术馆。奥勒-罗伯特将这个项目称为自己的“YOLO项目”(You Only Live Once——你只活一次)。他解释说,这带点“开玩笑”的意味,但更多地反映了这个项目源于慈善事业的初心,与雷坦家族——挪威著名REMA 1000连锁超市的创始者——所涉足的许多其他商业领域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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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Mo美术馆正在呈现的首个个展“巴勃罗·毕加索——绘画的密码”展览现场。

这份热情植根于他对家乡的深厚情感——“我为来自这里而感到无比自豪。”他说,“我简直是在我父亲的店里长大的。”这份热情最终化为一个愿望:“希望这座城市、这片土地,乃至挪威的人们,都能拥有和我一样的,在世界各地的美术馆、画廊和双年展中所获得的那些壮丽的艺术体验。”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聊特隆赫姆,也许因为PoMo本身就是一个目的地。跟随《BAZAAR ART时尚芭莎艺术》国际编辑Peifen Sung,在PoMo首个个展“巴勃罗·毕加索——绘画的密码”(Pablo Picasso – The Code of Painting)中,认识特隆赫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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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Mo屋顶上是艺术家乌戈·罗迪纳的《我们的神奇时刻》,每晚点亮特隆赫姆城市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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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Mo是“Posten Moderne”的缩写,挪威语译为“现代邮局”,这个名字本身就致敬了它所在的这座建筑。

多年来,特隆赫姆的市中心因郊区购物中心的兴起而日渐冷清,PoMo的诞生正是雷坦夫妇——两人虽已离异,但仍维持着密切的工作伙伴关系——重振此地宏大计划的关键一环。他们先是投入巨资翻新了历史悠久的布列塔尼亚酒店(Britannia Hotel),使其成为当地人庆祝重要时刻的热门场所,接着又开设了新鹿剧院(Nye Hjorten Teater)。这些举措成功地为一度沉寂的市中心重新注入了活力。

而PoMo的念头,正是在这个重振计划的过程中萌生的。在参与布列塔尼亚酒店翻修期间,一次午餐后,莫妮卡和奥勒·罗伯特站在街上,再次凝视着街对面的老邮局时,一个念头闪现:“这可能会是完美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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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Mo美术馆的前身为始建于1911年的特隆赫姆城市邮局。

这座新艺术风格老邮局由建筑师卡尔·诺鲁姆(Karl Norum)设计,于1911年完工,对莫妮卡有着特殊的意义。她儿时就在旁边的家族皮具店里工作,几乎每天都要来这座“宏伟的”建筑寄送包裹,感受它高挑的门厅所带来的庄严感。曾经,这里是特隆赫姆连接世界的枢纽。然而,自2011年邮局搬离后,这里沦为普通的办公楼,让她深感惋惜。

他们希望创造一个“快乐的博物馆”,因为“特隆赫姆有漫长的冬日,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相当‘黑暗’”。于是,他们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邀请了被誉为“色彩女王”的巴黎设计师英迪娅·马赫达维(India Mahdavi)来操刀这个项目——这也是她的第一个美术馆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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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女王”设计师英迪娅·马赫达维操刀美术馆的改造设计,空间中依旧使用色彩增添视觉冲击与愉悦感。空间呈现艺术家Philippe Parreno 的《Marquee》,以及开幕展“Podtcards from the Future”。

马赫达维以其为伦敦Sketch餐厅打造的粉色梦幻空间而闻名全球,她将自己标志性的新巴洛克风格和对色彩的无畏运用带到了特隆赫姆,用亮粉色大门和亮橙色楼梯点亮了这座城市,并将挪威的民俗艺术和特隆赫姆的城市景观融入设计,为这座北欧城市注入了她独有的温暖与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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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阅览室墙壁上的印花由荷兰艺术家团队手绘而成。

顶楼阅览室的设计灵感完全源自本地:地毯图案复刻了特隆赫姆主广场的“像素化”花岗岩地面,墙壁则由荷兰艺术家团队用挪威传统的“Rosemaling”彩绘技法手绘而成,图案皆为本地的动植物。尽管设计构思在巴黎,但所有材料和工匠都来自挪威。

这里可能是“整座城市里最‘特隆赫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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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Mo馆长玛丽特·阿尔布姆·克文莫(Marit Album Kvernmo)自豪地宣布:“自2月开幕以来,我们已迎来超过6万名访客。”而今年夏天,PoMo迎来了其首个个展“巴勃罗·毕加索——绘画的密码”(Pablo Picasso – The Code of Painting),这不仅是艺术家在挪威中部地区的首次个展,也是挪威首次聚焦毕加索晚期作品的展览。

展览呈现的并不是我们熟悉的毕加索。我们熟悉的毕加索,是创立立体主义、画下《亚维农的少女》的青年才俊,是留下反战巨作《格尔尼卡》的艺术大师,是忧郁的“蓝色时期”与温柔的“玫瑰时期”的色彩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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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Mo美术馆“巴勃罗·毕加索——绘画的密码”展览现场。摄影:Uli Holz / PoMo, Trondheim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然而,眼前的展览聚焦的是他备受争议的晚期作品——曾被艺评家道格拉斯·库珀(Douglas Cooper)讥讽为“一个狂躁老朽在死神前厅里画下的语无伦次的涂鸦”。而策展人迪特·布克哈特(Dieter Buchhart)博士和安娜·卡琳娜·霍夫鲍尔(Anna Karina Hofbauer)博士却认为,这些作品充满原始的力量,展现了毕加索“对抗时间、衰老和死亡”的努力。

但毕加索在21世纪的今天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布克哈特博士强调,这正是展览的核心问题:“我们做的每一场展览都必须与当下产生关联,否则,何必去做呢?”展览并非一次单纯的回顾,而是试图论证毕加索的永恒当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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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Picasso《手持烟斗的男人》

(Man with a Pipe), 1970。

摄影:Hugard & Vanoverschelde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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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Picasso《玩纸牌的人》

(The Card Player II), 1971。

摄影:Poul Buchard / Brøndum & Co.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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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Picasso《星期日》

(Sunday),1971。

© GrandPalaisRmm (Musée national Pablo Picasso) / Mathieu Rabeau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展览透过数个主题的铺陈,带领观众深入毕加索晚年骚动不安的内心世界。展览从艺术家对内在的审视开始。在朋友阿波利奈尔(Guillaume Apollinaire,1880-1918)去世后,毕加索便很少再画自己,但他宣称:“内在的自我不可避免地存在于我的画中。”

他晚期的作品充满了对内在自我的审视。例如,作品《男人半身像》(Buste d’homme,1965)便是这种内省的绝佳体现。画中人物的面部特征被粗犷、充满表现力的笔触解构又重组,既非传统意义上的肖像,也非纯粹的抽象。毕加索用这种方式,深入探索了身份的复杂性与人类心理的深层结构,同时也像是在与他所敬仰的林布兰、梵高等艺术大师进行跨越时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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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Picasso《在工作》

(At Work),1971。

摄影: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Scala, Florence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展览中的多件核心展品,均来自阿尔敏与贝尔纳·鲁伊斯-毕加索基金会(FABA)。该基金会由毕加索的孙子贝尔纳·鲁伊斯-毕加索(Bernard Ruiz-Picasso)和他的妻子、著名画廊主阿尔敏·莱希(Almine Rech)创立,是守护毕加索遗产的重要机构。这些晚期作品同他终生迷恋的“画家与模特”主题紧密相连,共同反思了艺术创作的本质。

在《画家,侧面半身像》(Le Peintre, buste de profil,1967)这幅作品中,毕加索将这一主题推向了更为纯粹的内心层面。画中的画家形象被简化至极致,仅用寥寥数笔勾勒轮廓,但画家面前却空无一物——传统的模特消失了。这种缺失反而成为一种强有力的宣告,暗示着在此刻,创作的源泉不再是外部的观察对象,而是艺术家自身的记忆、想象与纯粹的创作冲动。

或许艺术家的凝视已不再朝向模特,而是转向画布本身,转向内心的世界。接着,视角转向外部世界与人际关系,他晚期那些原始、直接甚至怪诞的裸体画,不再是欲望的对象,而是对情欲与脆弱性的复杂心理探索;描绘“邂逅”的作品,则真实地描绘了爱与失、温柔与控制等复杂的人类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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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Picasso《头戴帽子的女人》

(Head of a Woman with a Hat)》,1971。

摄影:Hugard & Vanoverschelde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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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Picasso,《女人与鸟》

(Woman with Bird),1971。

摄影 : Marc Domage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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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Picasso《情侣》

(Couple),1970-1971。

© GrandPalaisRmm (Musée national Pablo Picasso) / Adrien Didierjean©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策展人真正触碰到时代脉搏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们将毕加索与当下最流行的文化现象并置。在“流动的性别认同”这一章节,策展人敏锐地指出,毕加索晚期作品中混合男女特征的雌雄同体形象,如何与我们今天对性别光谱的广泛讨论产生共鸣。以《男人半身像》(Buste d’homme,1971)为例,画中人物的性别标记变得模糊不清:人物可能留着胡须,但其柔和的线条和表情又带有女性特质。毕加索透过这种扭曲、抽象和矛盾的手法,挑战了固有的分类,包括传统的性别观念,展现了他毕生质疑边界、拓展表现可能性的驱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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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Picasso《带脸的盘子》

(Plate with Face II),1963。

图片:The ALBERTINA Museum, Vienna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同样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在我们这个每天传送数十亿个表情符号的时代,展览将毕加索的陶瓷人脸系列解读为“表情包”(Emoji)的先驱。以《带脸的盘子》(Assiette décorée d’un visage,1963)为例,毕加索在一个普通的圆盘上,用几道看似随意的粗黑线条、几抹蓝色和彩色的色块,便勾勒出一个生动、俏皮且情感丰富的面孔。这与我们今天用简单符号组合:-)来传达微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展览还呈现了毕加索其他的艺术探索,比如受电视启发的“火枪手”(Musketeers)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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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Mo美术馆“巴勃罗·毕加索——绘画的密码”展览现场。图中为毕加索的作品《死亡面具》。摄影:Uli Holz / PoMo, Trondheim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最终,展览以一幅令人不安的“死亡面具”自画像收尾,毕加索在91岁高龄直面死亡,用未完成般的线条,象征着他对“终结”的反抗,正如他曾对匈牙利裔法国摄影师朋友布拉塞(Brassaï)所说:“‘完成’这个词,不是有双重含义吗?既是结束,也是处决。”(”Don’t the words ‘finish off,’ ‘execute,’ have a double meaning? To complete, to end, but also to put to death, deal the death blow.”)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大型斯堪的纳维亚巡展,是PoMo主动发起的。PoMo是巡展的第一站,之后才会前往瑞典的斯德哥尔摩现代博物馆(Moderna Museet)和丹麦奥尔堡的Kunsten现代艺术博物馆。这个逆转传统文化流向的创举,很大程度上归功于雷坦夫妇在PoMo筹备初期便与FABA建立的深厚信任。FABA的慷慨出借与深度合作,不仅为展览提供了最权威的作品,更体现了毕加索家族对PoMo这座新兴美术馆的信任与支持,也让PoMo成为斯堪的纳维亚国际艺术景观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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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Picasso《手持烟斗的男人》

(Man with a Pipe),1968。

摄影:Dan Jackson

© Succession Pablo Picasso / BONO, Oslo 2025

PoMo最引人注目的承诺之一,是将至少60%的收藏预算用于女性艺术家。奥勒·罗伯特解释道:“我们想创造一个‘属于所有人的美术馆’,而这需要反映我们所生活的社会。挪威现有公共和私人收藏的统计数据显示,男女艺术家的代表性存在巨大差异。”莫妮卡也补充说,这是一个“强而有力的主动选择”,旨在“弥补这种不平衡”。既然PoMo是从零开始建立一个基于强大价值观的新收藏。“我们就可以用不同的方式做事。”奥勒-罗伯特总结道。

一个私人机构主动扛起修正艺术史的责任,这不值得我们思考吗?而PoMo正用实际行动证明这并非空谈。紧随男性艺术巨擘毕加索之后,美术馆已宣布将于2026年2月举办另一位20世纪的巨人——路易丝·布儒瓦(Louise Bourgeois)的大型个展。这位法裔美籍艺术家以其深刻、充满心理张力的雕塑和装置闻名于世,是女性艺术家中的翘楚。这样的展览安排,清晰地展示了PoMo的策展思路和坚定立场,也让我们看到其收藏政策是如何直接转化为强有力的公共项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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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Mo的两位创始人莫妮卡·雷坦 (Monica Reitan) 和奥勒·罗伯特·雷坦 (Ole Robert Reitan)。

PoMo的目标是“展示你在挪威其他地方看不到的艺术”。同时,他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让城市更有活力。

莫妮卡提到,像布列塔尼亚酒店的翻新、博物馆和剧院的夜间开放,正成功地将人们从郊区购物中心吸引回市中心。奥勒·罗伯特补充道:“我们的文化区是将特隆赫姆进一步推向国际地图的关键元素……在这里,你可以从一场国际展览,悠闲地散步五分钟,去享用一顿美妙的晚餐,然后再接着欣赏一场独特的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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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隆赫姆值得探访的,绝不仅仅是PoMo。无论是艺术爱好者、音乐迷、美食家还是历史迷,都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惊喜。

艺术爱好者可以探访由旧消防站改造而成的特隆赫姆当代艺术中心(Kunsthall Trondheim),也可以到特隆赫姆艺术博物馆(Trondheim Kunstmuseum)欣赏横跨不同时代与风格的挪威及国际艺术品。若想深入探索特定领域,专门展示挪威流行音乐史的Rockheim博物馆与聚焦乐器收藏的Ringve博物馆都值得探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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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姆当代艺术中心、特隆赫姆艺术博物馆与Rockheim博物馆。

国家装饰艺术与设计博物馆里,收藏了大量织毯艺术家汉娜·瑞根(Hannah Ryggen)充满政治隐喻的作品。这位艺术家对这座城市影响深远,以至于特隆赫姆每三年都会为她举办一次“汉娜·瑞根三年展”,向这位曾在当地创作的杰出艺术家致敬。

在现当代艺术进驻之前,特隆赫姆就已凭借其蓬勃的音乐景观享誉国际。这里不仅是摇滚、流行、古典与爵士等多元类型的交汇之地,众多场馆更为另类和实验音乐提供了绝佳的舞台。全年的节庆活动更是精彩不断:从吸引全球爵士乐迷的爵士音乐节,到纪念城市历史与传承的圣奥拉夫节,从电影爱好者的盛会Kosmorama国际电影节,到由学生主办、挪威规模最大的UKA节,再到每年8月极具代表性的Pstereo音乐节,总有精彩轮番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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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隆赫姆的地标尼达洛斯主教座堂(The Nidaros Cathedral)。

作为挪威最古老的城市之一,特隆赫姆的历史可追溯至千年前的维京时代,曾是挪威的第一任首都,至今仍是国家重要的文化与历史中心。漫步城中,每一步都能感受到这份厚重的历史感,而这份底蕴也完美地融入了现代生活。

城里的咖啡馆、餐厅和酒吧,便是传统与现代交织的最佳体现。我造访了河畔的Antikvariatet书店酒吧,这里不仅藏书堪比一座小型图书馆,也提供从当地精酿啤酒到各色酒水的丰富选择,是个能让人消磨数小时悠闲时光的好地方。我甚至还找到了我钟爱的犯罪小说家 P.D. 詹姆斯(P.D. James)的挪威译本——看来挪威读者不只沉迷于北欧黑色小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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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隆赫姆的Antikvariatet书店酒吧。

在美食方面,特隆赫姆同样星光熠熠。这里不仅拥有Credo和Fagn等米其林星级餐厅,我下榻的布列塔尼亚酒店的早餐更是荣获“挪威最佳酒店早餐”的殊荣。然而,我更推崇的是此地盛行的“从农场到餐桌”理念。特伦德拉格(Trøndelag)地区拥有挪威数量最多的Matmerke(挪威食品品牌认证)特色产品,当地的农夫与渔民将他们精心培育和捕获的一流食材直接从产地送上餐桌,城里无数餐厅都以此为傲,提供着最道地的本土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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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乌戈·罗迪纳的《我们的神奇时刻》在PoMo的屋顶上。摄影:Terje Trobe

这座城市本身,就是一场充满惊喜的探索。

如同PoMo屋顶上那道引人注目的彩虹装置,是瑞士艺术家乌戈·罗迪纳(Ugo Rondinone)的作品《我们的神奇时刻》(Our Magic Hour)。这个词指的是日出之后或日落之前,光线最为柔和、梦幻的短暂片刻。这件作品完美地概括了美术馆的使命。

馆长克文莫曾说,这是一个公开的邀请,希望人能随时走进博物馆,抑或是来到这座城市,“为自己偷得一段神奇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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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佩芬 Peifen Sung

长年定居欧洲,以自由撰稿人的身份为FT中文网、时尚芭莎、国家地理、腾讯文化、GQ等中文媒体撰写文化及文化旅游特写。她涉及广泛,足迹遍布,有时候连当地人都进不了的地方,她也有办法通行!她擅长获取第一手资料,采访到最热门的人物,从亲身体验的角度,深入浅出地为读者做动人的报道。

图片来源

PoMo美术馆、Visit Norway

总策划:徐宁

编辑:杜涵茜

撰文:Peifen Sung

设计:张晓晨

设计助理:冯贝宁

编辑助理:金贝吉

合作垂询

bazaarart@trends.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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